《花与少女的祝福》总共有几线?我通了小都线,想攻略其他线,可是选项有点多,所以我想问一下是不是所有

花与少女的祝福

勇闯天涯 勇闯天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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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尽望书 尽望书

    谢邀。我用腐眼看。话说这一对好**,如胶似漆都不能形容了,这充分告诉我们,感情是可以超越性别的。于是我们用腐眼来看这对好**难舍难分的一生。1、昔作芸香侣,三载不暂离。语出元稹《酬乐天》。那一年有两个少年来到长安,那一年科举放榜时有两个名字映入眼帘。那一年他们在秘书省相遇,一个是校书郎,另一个也是校书郎。如果世上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这一场看似巧合的相遇,那么只有两个字:缘分。芸香辟蠹,于是校书郎又被称为芸香吏,两个芸香吏,可称芸香侣。这对芸香侣在秘书省如胶似漆地粘了三年,三年后一场考试让他们分开了。元稹考了第一,授尚书省左拾遗。而白居易也考中了,大约排名靠后,调盩厔尉(周至)。其实周至离长安并没有多远,但这一去,就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了。于是元稹难受:逮兹忽相失,旦夕梦魂思。天天做梦都想白居易。越想越难受:只得两相望,不得长相随。他恨不得追白居易而去。想到最后元稹已经入魔了:愿为云与雨,会合天之垂。我是云儿你是雨,缠缠绵绵到天涯。大约是上天也可怜他们,白居易很快就回到长安,授左拾遗。一对芸香侣会合天之垂。而年轻的芸香侣,并不知道左拾遗意味着什么。2、蓝桥春雪君归日,秦岭秋风我去时。语出白居易《初贬官过望秦岭》左拾遗也就是言官,最易树敌,何况元白正年轻。他们锋芒毕露,风华绝世,于是一个先得罪了人,另一个也得罪了人。元稹后来任监察御史,他一腔赤诚,大胆劾奏,再度得罪人。在驿站与宦官争一间上厅的时候,被宦官打伤了脸,结果却是元稹被贬江陵。此时白居易任京兆府户部参军,上疏为元稹求情,直言“中官有罪,未闻处置;御史无过,却先贬官”,可这封疏根本没有传上去。元稹在江陵是苦闷的,白居易的母亲也在这时候去世了,这几年对元稹和白居易来说,都是晦暗的。年轻人满腹滚烫的锋利,就这样一点一点被磨平。元和十年春,元稹回京,又出为通州司马。这年秋,白居易被人构陷,理由是母亲看花坠井而死,而白居易却作《赏花》《新井》诗,其实诗是从前所作,却成为把柄,白居易被贬为江州司马。白居易走到蓝桥驿的时候,看到了元稹留在墙壁上的诗,元稹回京的时候满城春雪,白居易离京的时候,天下秋风。“每到驿亭先下马,循墙绕柱觅君诗。从此他们聚少离多,一路前行,一路寻觅着对方的踪迹。3、云高风苦多,会合难遽因。语出元稹《酬乐天赴江州路上见寄》当初说云雨会合天之垂,到如今,云高风苦。元稹到通州后身患恶疾,几次以为自己必死,唯一能让他动容的只有白居易。在听说白居易被贬江州的时候,元稹“垂死病中惊坐起,暗风吹雨入寒窗”。在那个离别也许就是一辈子的年代里,见不到模样,也听不到声音,虽有文字,却也千山万水,只能是漫长的等待。这一时期他们书信往来平凡,诗作被后人称为“通江唱和”。元稹:远信入门先有泪,妻惊女哭问何如。寻常不省曾如此,应是江州司马书。白居易:晨起临风一惆怅,通川湓水断相闻。不知忆我因何事,昨夜三更梦见君。元稹:山水万重书断绝,念君怜我梦相闻。我今因病魂颠倒,唯梦闲人不梦君。白居易:无身尚拟魂相就,身在那无梦往还。直到他生亦相觅,不能空记树中环。也许相聚这件事,随着时间越来越长,就越来越失望。元稹说,就像天上的风和云。天上犹有碍,何况地上身。但白居易不这样认为,他告诉他,风回终有时,云合岂无因。努力各自爱,穷通我尔身。一定会有相见那一天的啊。4、好去鸳鸾侣,冲天便不还。语出白居易《待漏入阁书事,奉赠元**士阁老》元和十五年,元稹白居易回到京城。唐穆宗继位,元稹和白居易走入权力中心。元稹擢中书舍人,承旨学士,一度拜相。白居易也由知制诰转中书舍人。从芸香侣到鸳鸾侣,这两人越来越有默契。虽然鸳鸾可以指情侣,但也可以指同僚,还可以指贤人。总之这对鸳鸾侣当然是他们两了,冲天不还,这是何等的意气风发。很可惜,时间非常短暂,元稹不久因人际关系罢相,出为同州刺史。元稹离去后,白居易也不愿意留在京中,于是请求外放,为杭州刺史。也许是经历的太多,也许是岁月磨洗后的开阔,这次的他们很痛快。元稹后来又任浙东观察使兼越州刺史,因为治所相近,他们两经常相聚,一聚数日,依依难舍。垂老相逢渐难别,白头期限各无多。这时候他们已垂垂老矣,于是离别也越来越痛苦。5、恋君不去君须会,知得后回相见无。语出元稹《过东都别乐天》太和年间,两人又陆续回到京中任职。元稹一如既往,再度被排挤出京,前往武昌。白居易因病回到洛阳。两人在洛阳再次相聚,这时候,元稹已经预感到自己两人可能再无相见之期了。垂暮之人的一别,有可能就是永远。一共有两首诗:
    其一:君应怪我留连久,我欲与君辞别难。白头徒侣渐稀少,明日恐君无此欢。其二:自识君来三度别,这回白尽老髭须。恋君不去君须会,知得后回相见无。这就是他们最后的会面,元稹拉着白居易的手,久久不愿意松开。谁都没有料到,这两首诗竟成为元稹给白居易的遗言。太和五年七月二十二日,元稹暴病,一日之后死于武昌镇署。6、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。语出白居易《梦微之》元稹死后,白居易为他撰写了墓志铭。他在《寄微之文》中写道:
    始以诗交,终以诗诀,弦笔两绝,其今日乎?呜呼微之!三界之间,谁不生死,四海之内,谁无交朋?然以我尔之身,为终天之别,既往者已矣,未死者如何?呜呼微之!六十衰翁,灰心血泪,引酒再奠,抚棺一呼。《佛经》云:“凡有业结,无非因集。与公缘会,岂是偶然?多生以来,几离几合,既有今别,宁无后期?公虽不归,我应继往,安有形去而影在,皮亡而毛存者乎?呜呼微之!重逢唯有下黄泉。白居易知道他们还会再相逢的。但他一个人还要在这世上活很久,久到那些熟悉的人一一故去,久到和元稹有关的人都离开了。他还会梦到元稹,梦到他们在长安的相遇,梦到他们诗词唱和,梦到他们是天上的风和天上的云…
    十五年后,白居易病逝于洛阳。我想写点什么,久久无语凝咽。丸-
    文:祁门小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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