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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哈利波特》

可能是少女 可能是少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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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和风 和风

    不知道是不是修改过的,13、44冲进来小薇看到模糊的影子,醒来后回到现代,发现是南柯一梦,重游故宫后,写下这个故事
    “哗楞”,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,“小薇,真的是你”胤祥低喊了一声,没等我回应,已被围入一个再熟悉温暖不过的怀抱里去了,我下意识的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裳,“你怎了,是不是头又痛了,啊,晕的厉害吗,我去叫太医”胤祥的惶急地声音听着已经有些变音了。我使劲地咧了咧嘴,也不知道做出来的表情是哭是笑,“我没事儿,你放心,只是一时有些晕,不用太医”,我喃喃的安慰着他。眼前有些模模糊糊的,我用力眨了眨眼,这才看见胤祥的面色有些苍白,他浓眉紧皱,眼光不停的扫视着我,见我睁开眼,才略松了口气,可手臂抱的我却是更用力了,我借着他的力气慢慢的坐了起来。我刚要冲他安慰的笑笑,就觉得门口人影儿一闪,下意识的看过去,十四阿哥瘦削的脸庞顿时映入眼帘,三年不见,他看起来越发的成熟了,只是原本神采飞扬的双眸,这会儿却充满了种种阴暗冷漠的情绪,看起来让人有些森寒,我心一悸,那股晕黑的感觉又浮了上来。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什么,快得令人看不清,他略偏了头头对四爷一笑,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,看来皇上您已经作了选择了”。“胤禵”,德妃急喝了他一声,我却只觉得胤祥的手臂一紧。“哼哼”,四爷冷笑了一声,“今儿你要跟朕说的就是这个,嗯”,他的声音轻淡无比,却让人觉得字字诛心,我心底忍不住苦笑了一下,这个时候的他已不再是那个沉默却有情的四爷了,而是那个刚强不可夺其志的雍正皇帝了。德妃却是一脸的惶然,有些无措地站在一旁,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十四阿哥却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似的,表情还是吊儿郎当的,眼底却闪着豁出一切的光芒,似乎只有让四爷痛,他的痛才会好些。他无所谓的一笑,“是啊,皇上果然看的远,这江山,兄弟,忠诚都可以用一个女…”,他话未说完就停了下来,却意有所指的转过眼来扫了我一眼,四爷的脸色霎时变得青白了起来,用手指着他说,“好,你…”,胤祥的脸色也阴沉了下去。我心里一急,头晕的越发厉害,粗喘了一声之后,只觉得一根炽热的铜线,“啪”的一声断了开来,脑中一热,人就重重的往后歪了下去,那股昏沉的感觉再也无法抵挡,“小薇”,胤祥狂喊了一声,四爷猛地转过了头来看向我,他手臂一扬,仿佛想过来抓住我,十四却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…
   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,模糊间,耳边却响起了胤祥调皮却肯定的声音,“我定要讨了你去”,胤祥,我低喃了一句…“十三弟给的,我也能给,他要的,我也要”,四爷沙哑的声音恍如昨日…我只是想让你们两个都很开心,只是想让你们开心啊,我不停的倾诉着,直到彻底被黑暗所包围.
    “喂,你醒醒,醒醒啊,难道喝矿泉水也会醉人的吗,怎么开始**了!喂”昏沉中,一个我听起来很熟悉,却又仿佛很久没听过的声音,不停地在我耳边回响着。我无意识的一扬手,就那么随意地挥了一下,想将这恼人的声音赶走,却只听见“啪”的一声,好像打到了什么,接着就听到一声尖叫,然后一股剧痛从我手臂传来。“啊—”我大叫了一声,猛地坐了起来,头呼地一晕,眼前一阵金星乱闪,我忙用一只手撑住额头,顺势在眉心上捏了捏,慢慢的感觉眼前清晰了起来,这才往自己的手臂上看去。一只圆乎乎的手正掐住我一点儿肉皮在那里扭动,我木木的看着那只手,心脏却是一阵痉挛,想抬头又不敢,那种期待又恐惧的心情,拧得我五脏六腑都翻转了过来…,过了会儿,那只手突然松开了来,我一怔,下意识的顺着手臂往上看去,圆眼、圆脸、圆鼻头…小秋那带着几分怒气,又添了一抹迷惑的眼,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我,瞬也不瞬。“小秋,是你吗?我嗫嚅的问了一句,用力眨了眨眼睛,又想伸手去揉,心里却想着是不是我又做梦了,难道德妃给我下的不是**,而是迷幻剂吗?要是我闭上眼再睁开,看见的会是谁,胤祥,还是四爷,一念到那两个名字,心里猛地一疼…我用力的不停的眨着眼,直直的看向前方,却不是为了看得更清晰,而是只要一停下来,眼泪便会不可抑制地流下来。我正在用力地眨眼中,就听小秋没好气地说:“废话,不是我是谁,你可真行,随便走走竟能弄到中暑,还找了个那么僻静的地方,要不是搞卫生的大叔看见了你,我估计你今天就交待在那儿了。被她这样一讲,我忍不住揉了揉有些涩的眼,再看,眼前出现依然是小秋那飞快蠕动着的嘴唇。听着小秋没完没了的唠叨,脑海中虽然还是一片混乱,但心情却镇定了许多,我随意的转了头四下里乱看。玻璃窗,日光灯,空调扇,桌子上还放着我上个月和小秋一起买的那款手机,小秋的大背包也斜搭在椅子上,那个再眼熟不过的,傻乎乎的**兔挂饰,正安静的垂在拉锁上,一股久违的现代感慢慢地渗入了我的神经。看样子我真的是回来了,或者应该说我从未去过那里,只是清醒过来了,那真是一场梦吗?我茫然四顾,雪白的墙壁,高高的承尘,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门扇,一切都是那样的似曾相识,一切也都是这样的陌生。可是,新婚之时,与胤祥彻夜交颈私语,那个甜的仿佛血管里流淌着是蜜糖的夜晚…四爷微带酒气地拢着我,醺然轻声笑问,“是为我庆生?的那个夜晚,都恍如昨日…我轻轻的嘘了口气,一切都是虚幻吗,既然幸福如此缥缈,可为什么疼痛却是这么的深刻清晰,突然间太阳穴一紧,一阵晕眩袭来。我轻轻的靠回了床侧的石灰墙上闭上眼,一股凉意顿时顺着背脊透了进来,脑中的眩晕感也降低了不少,暗暗命令自己,现在什么都不要在想,过了会儿,我才睁眼看向一直在说个不停的小秋。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,她的每一声抱怨都带了浓浓的关心,让我的心渐渐的放松了下来。小秋叨唠了半天,突然发现我居然没有回嘴,就只是这么微笑着的看着她,她下意识的停了嘴,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会儿,又伸手过来快速的摸摸我的脑门,又收回去摸自己的,一时间我只感觉到,她的手指肉肉的,也暖暖的。“这人怎么傻了,刚才医务室的阿姨不是说你没事儿吗,多补充点水分就行了,怎么突然直么愣眼的”,说完大张着五指伸到我脸前,吓了我一跳。“这是几,看得清吗”,她头颈略向前伸,见我只是怔怔的看着她,不禁有些紧张的追问了我一句“怎么不说话,还会数数吗?我心里不禁有些好笑,只觉得一阵温暖的风从心头吹拂了过去,清咳了一声,我一巴掌打掉了她的手,皱眉笑答了一句,“我当然会数,可你手指快插到我鼻子里去了,怎么数啊”?小秋一顿,把手收了回去,又仔细地看了看我,发现我确实没事儿,立刻又凶了起来,“你没事儿冲着我傻笑什么啊?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“这叫怀念好不好。小秋翻了个比我更白的白眼,“一个星期没见我,你就怀念上了,那我上次出差去山西一个多月,买了东西回来去找你,一见面,你说什么来着,咦,你怎么还没走啊。她怪模怪样的学着我当时的样子。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让她这么一说,好像还真有这回事儿,不过小秋因为工作的关系,时不时地就会出个差,来来**的次数多了,有时候搞混了那也是在所难免。小秋见我笑,撇了撇嘴唇儿做了个嫌弃地鬼脸儿,但显然是放下心来了,“你要是没事儿,咱就回家吧,这博物院马上就要关门了”,说着她顺手递给了我一条湿毛巾。我接过来用力地缓慢的擦着脸,心里明白一切都结束了,该回家了,可隐约的一丝缠绕却令我不想离去。擦了良久,终还是抬起头来,轻声说“成,我没事了,咱们走吧。正在收拾东西的小秋看了我一眼,不在意地说了句,“你擦那么用力干吗,眼睛都擦红了”,我垂下眼,随意的“嗯”一声儿。“喏,水你拿好了,阿姨说你得多喝水。小秋弯腰从地上的箱子里抽了两瓶矿泉水出来,一股脑儿地塞在了我的手里,又胡乱地将床上的毛巾被叠了叠,就拉着我出门去了。一路上我拼命的低了头快走,害怕抬头或者说是不能抬头,这里的一砖一瓦仿佛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,不管这冰冷红墙里,留下的欢乐还是悲伤,似乎总有一只若有似无的手,用一根细细的线,在我心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…小秋最后都有些小跑似的追着我了。她赶上了一步,伸手拽了我一把,喘息着问,“你这是怎么了?往常拉你都不走,今儿倒跟飞毛腿似的。我略偏了脸,冲她咧了咧嘴角儿,“不是,这太阳还没下山,烤的这石板路烫得要命,都可以烤肉了,本来我就中暑头晕,你还让我慢走啊。“哦—”小秋应了一声,忙加快了脚步跟上我,突然间感叹地说了一句,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,皇宫里不许种树,要是这儿有棵树就好了,你说是吧”,“哎哟—”我脚下踉跄了一下,小秋忙扶住了我一把,“没事儿吧,看你脸涨得通红通红的,你行不行啊,一会儿出了门,咱们打车回家吧?“好啊。我含糊地答应了一声,脚步却越发的快了起来,可一个清朗却难掩伤郁的声音,却不停地在脑海里回响着,“小薇,你知道吗,那时候罚跪,在这日头儿下,就想着要是有棵树就好了”…我低促的喘息了一声,用力的甩了甩头。浑浑噩噩地埋头走了一会儿,故宫的后门就近在眼前了,小秋跟门卫打了声招呼,就拉着我往外走去。一出门没走多远,正好有一辆出租车从胡同里拐了出来,小秋忙招了招手,没等车子停稳,就一个箭步蹿了上去,我用手扶住了车门,不知道为什么,就觉得腿有些软。“喂,你怎么还不上来呀,快点,这儿不让长时间停车”,车里的小秋麻利地报了地址,一转头却看见我正低头站在车门外不动,边说边伸手拉了一把,我身子一歪,坐进了车里,下意识的带上了车门,汽车飞快地开动了起来。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,愣坐了一会儿,才猛然醒过味儿来,再转回头去看,一抹红影儿迅速的滑出了我的视线,一瞬间,我深切地明白,有些什么永远的从我生命中消失了,脑海里一片空白,心里空的仿佛只剩下了心跳声,“砰,砰”…突然听见小秋在一边笑着问了一句:“今晚上咱们吃什么呀,你家里还有什么?我不禁一愣,定了定神才问“什么我家?小秋大大地叹了口气,极无奈的说了一句,“我现在终于知道中暑后遗症是什么了,这位小姐,你前天就打电话给我,说是叔叔阿姨周五兵发海南,你独守空房,寂寞难耐,邀我周末同住,可记得否?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好笑的在后视镜里看了我们一眼,我不禁有些尴尬,瞪了小秋一眼,“知道了,知道了,家里什么都有,你自便吧。我老妈就是这样,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,每次出门之前,都会把冰箱填满,而根本不去考虑这世上还有“出去吃”这三个字。小秋听见有的吃,倒也不太计较我记不记得的事情了,看着她东张西望地往外瞅,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今儿是你把我从蕴秀宫弄回来的?“都错。小秋回过头来笑说,“第一,我是请大叔帮忙把你运回来的;第二,你中暑的地方是在慈宁花园的后身儿,什么秀不秀的,我从来没听说过;再来我还没问你,你怎么跑那儿去了,那一般不对游人开放的。我虽然能想到,故宫里根本没有蕴秀宫这么一间屋子,可听见小秋这样一说,还是让我心里一疼,那个梦实在太过真实了。我轻喘了口气,状似不在意地说了句,“我迷路了,也不知道怎么就绕那儿去了,你也知道,那地方儿太大了。小秋长长地哦了一声,倒也没放在心上。车子在小秋无意而我有意的沉默下,开得飞快,没多久就到了家,一进门,小秋先蹿进了浴室霸占了地方。而我则梦游一般的在自己家里转了三圈,直到看见冰箱上贴着老妈的留言条儿后,才真切地感觉到,我回家了,这一切才是真实的。看着老妈再熟悉不过的唠叨嘱咐,眼泪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,我哭得哽咽难抑,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,太多的思念,眷恋,失措,茫然都化成了一股股热流,肆意地在我脸上流淌着。发泄了一会儿,心里觉得舒服些了,一抬头就看见小秋洗完了,一边用大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说着什么地走了过来,没等她开口,我低头随便应了两句,就快走两步迈进了浴室。热水不停地冲刷着我的身体,慢慢的心也暖和了起来。一边洗一边发现,自己即使没人伺候,也还是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,不禁自嘲地一笑。虽然已经在那个世界习惯了皂荚,但是重新用上淋浴和洗发水的感觉,还是让我把头发整整洗了三遍。一出浴室,就看见小秋懒洋洋的趴在我床上,一边吃零食一边用我的笔记本电脑狂看《csi》。见我出来,她头也没抬地说了句,“你掉浴缸里了?我一边擦头发,一边说:“好久没淋浴了,所以洗得长了点。小秋原本摇晃来摇晃去的双脚顿时停住了,抬头看了看我,接着就小心翼翼地将头埋在了我的被窝里嗅着什么。“我不是那个意思!我没好气地喊了一句。她一抬头,瞪了我一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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